在蛇叔向我解釋羽戰及前五大聯盟相關事宜的同時,父親白姬與及花新三人站在球場的一方,商討羽戰的種種細節。
「羽時哥,事到如今,你還有甚麼理由拒絕我的羽戰邀請呢?」
白姬交叉雙手放在胸前,用著獵鷹看著地上小雞似的敏銳眼神看著父親,一臉得戚的說。
場地、球拍、評判等等的微細雜項白姬均兼顧得妥妥當當,不留任何破綻讓父親有機可乘作藉口逃避是次的比試。
父親心底裡非常的明白,就算他今天真的能夠耍手段避開今天的比試,白姬必定會在接下來三個月的每一天煩擾著他;
經過幾輪內心的掙扎後,父親決定長痛不如短痛,應邀參加今次的羽戰。
「唔...我接受你的羽戰邀請。」
啪! 啪! 啪!
聽到父親說出接受羽戰挑戰的承諾過後,白姬興奮得像一個小女孩似的胡亂蹦跳起來,雙手不斷拍出節奏明快的啪啪掌聲。
「好! 那麼我們現在進行立下敗者條例的步驟吧!
首先由被挑戰的一方,羽家羽時作出宣告!」
花新板起嚴肅的臉孔,伸出左手示意父親先行發言。
「若白姬落敗的話,她在這三個月內不得再煩擾著我,並且永久不能對我作出『羽戰』的邀請。」
父親沒作多想,一臉漫不經心的樣子,把心中當時的想法隨意地說出來。
「吓? 就是這樣而已?」
白姬瞪大雙眼,對父親所提出的條件感到難以置信起來。
「沒錯,就是這樣而已。」
父親點了幾下頭,無精打采的說著。
「唉,羽時哥,你可真是一個不及格的父親呢!
我要為羽時哥的宣告加上額外條款,若我輸掉這場羽戰的話,白糖糕家族會無條件的在這三個月內,為羽家爭取任何擁有空調的公共體育館球場的任意時段!」
白姬彎著腰,搖著頭,用著失望的語調為父親作出補充。
「甚麼?」
父親皺著雙眉,一臉疑惑的看著白姬。
「你還好意思說甚麼? 你們男人就是粗心大意!
你看一下分仔,他還沒有跟你開始練習,上衣就已經濕透一半了!」
白姬指著與蛇叔熱烈討論著的我,拜託父親睜大雙眼看一下他所作的好事;
父親依著她所指的方向轉身觀看,若有所思的樣子,沒有說出任何反駁的說話。
「那麼,羽時你是否同意白姬為你所附加的內容呢?」
花叔會心微笑的看著父親,特意從褲袋裡拿出了一塊小手巾,輕輕的抹去額頭上的汗珠,以行動表示支持白姬所提出的建議。
「嗯! 好吧!」
父親有氣沒氣的點了幾下頭,右手隨意的揮動了幾下,表示同意。
「好! 現在由發起挑戰的一方,白糖糕白姬作出宣告!」
把父親所訂下的條例寫在筆記本後,花新把小手巾放回褲袋裡,伸出右手請示白姬發言。
「我訂立的條例非常簡單,如十多年前的一模一樣,就是....」
在白姬興致勃勃意欲說出條款之際,父親「當機立斷」的中止她的發言起來。
「停! 我動用羽戰條款第三章第二節的條例,要求白姬把敗者條款寫在紙上,只供我及裁判觀看,不向公眾外洩。」
父親一臉慌張的樣子不斷四周張望,觀察著在場是否有任何的人監視著他們。
花新點頭批准後,白姬頓時扁著嘴起來,對父親作出一個猙獰的鬼臉,百般不願意的拿起紙筆把條款寫在紙上;
花新細閱白姬紙上所寫的內容過後,色瞇瞇的看著父親,把紙條遞向父親,用著挑逗的語氣說
「原來如此....
時仔,你真是鬼馬呢!」
父親接過紙條,雙眼輕輕掃視其內容後,立刻把紙條對摺再對摺,形成一個微小的三角形並塞進花新叔的手裡,雙臉通紅眼神閃閃縮縮的說
「花新叔,你出少句聲當作幫忙吧!」
確立雙方的敗者條例過後,花新隨即要求父親白姬二人為比賽的時間作出一個共識。
「花新叔,不如讓羽時哥選定球拍過後,我們才訂立比賽的正式時間吧?」
白姬說出提議之際,向父親展示由蛇降用品店搬運過來的穿線機方位,暗示穿線工作可即場完成,不用擔心穿線工序會拖延比賽的進行。
父親掃視了一下穿線機的方位過後,隨即雙手插著褲袋,不慌不忙的前往到貨架的方位,在茫茫的「球拍大海」之中尋找合用的球拍作賽。
在白姬預先作出預備的球拍貨架裡,遠至六十代的木製球拍去到現今運用最新科技最輕最耐用的球拍均可一一的找到;
若然真的要拿起每一塊球拍作仔細觀察的話,三天三夜的時間可謂是基本中的基本。
然而,父親只是喵了一眼離他最近的貨架其中一角,便二話不說的拿起了一塊藍白色框架的球拍,仔細的把玩了起來。
「就這塊吧! 框線的種類及其拉磅數恰巧的非常適合我,不用老蛇幫忙穿線了!」
父親拿起了一枝名為SW33C的球拍,輕輕用手觸碰網線感測其柔韌性及彈性過後,表示非常的滿意。
「羽時哥,這可並不是甚麼的巧合呢!
我可是特意請蛇叔提前為這塊SW33C球拍穿上BG85線,並把拉磅數定為20磅呢!」
白姬看到父親拿起SW33C球拍過後,瞬間展露出滿足的笑容,含情蜜蜜的看著父親。
「白姬,你不會是要求老蛇為每一塊拍也穿上同一樣的線及拉磅數吧......」
父親說著的同時,雙眼橫掃審視貨架上的其他球拍,從中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在眾多的球拍之中,唯獨只有他手上的那一塊球拍穿上了框線,其餘全都是空心中空的。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一定會選用這塊球拍的?」
察覺到白姬能夠未卜先知的預測他會選取這塊SW33C,父親的雙眼瞪得前所未有的大,驚訝與惶恐的神情摻半在其臉孔上。
看到父親「呆痴痴」的樣子後,白姬紅著臉低著頭,雙手放在腹前互相摩擦,害害羞羞似的。
「相識了這麼多年,你那專一念舊的性格我早已摸清得七七八八啦!
由我第一次跟你在球場見面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是用著SW33C啦!」
「哦..是嗎...?」
父親輕輕的作出苦笑,凝望手中藍白色的球拍,沒法鼓出勇氣向她道出事實的真相。
「現時為下午五時二十分,我宣佈羽戰的正式比賽時間為五時四十五分正。
雙方有沒有問題?」
得知羽時球拍方面的問題處理好過後,花新一臉焦急的樣子,不時的望著後方,用著催趕的語氣說著。
「沒有問題!」
父親白姬二人心底裡雖然不明白花新為何表現得這麼著急,但並沒有因此而作出過問起來,只是點著頭異口同聲的表示沒有問題。
「好! 解散!」
花新說罷,頭也不回,一枝箭似的便返回到員工休息室裡去。
父親與白姬作出「告別」後,急步的走近到蛇叔身旁;
他拜託蛇叔在短暫時間內照顧著我,輕撫我的頭部命我聽蛇叔的話,一縷煙的直衝前往男更衣室去。
「爸爸去更衣室做甚麼呢? 他不是已經一身運動服裝了嗎?」
我一臉好奇的對蛇叔作出詢問。
「你父親每一次打羽毛球前,總是有著一個奇怪的習慣,無論如何也必定要乾乾淨淨的洗一次頭。
我、老花甚至是你的爺爺羽丹曾經多次追問過他箇中的因由,他總是『笑騎騎』的解釋只是個人習慣,並沒有任何特別。」
蛇叔輕聲的哼了一下,表示想不通這樣做究竟有著甚麼的好處。
「洗頭嗎...?」
我看著遠方地面上的水漬,低頭沉思了起來。
「只不過,有一次你父親喝醉了的時候,曾經透露這是他的終極殺手鐧,必要時候便會施展出來。
我跟你爺爺等人曾經作閉門會議研究過他的這番說話,最終裁定他當時真的是醉了,胡說八道而已。」
蛇叔微笑的作出補充,更暗中跟我說父親喝醉了之後會展露出其可怕的一面,瘋狂的破壞身邊的物件。
就在此時,我和蛇叔的後方突然間生起一陣喧嘩的吵雜聲起來,一大堆上了年紀的人仕全都聚集在聲音來源的那方,爭先恐後的互相對撞。
「各位! 有買趁手了!
死線女王白姬在顯徑山上頂峰大戰放蕩行者羽時!
可一不可再! 快來下注你的心水了!
老兄! 你只是下注了五百元這麼少? 這可是終極世紀一戰來的! 至少下五千才對得住自己的良心吧!」
在人群聚集的中心,花新叔換上一身西裝服飾坐在兩張木桌前,像一個莊家似的不斷慫恿著身旁的人參與賭局。
「唉....這老花!
還是死性不改! 總是利用羽戰之名開展賭局撈一筆油水!」
蛇叔起勢的作出搖頭,對花新叔的所在所為感到側目。
「喂! 老蛇! 過來玩一手吧!
分仔! 分仔! 過來吧! 花新叔有好東西要跟你分享呢!」
花新叔看到我和蛇叔二人後,不斷的揮手示意我們靠近前來。
「賭錢這玩意與我毫無緣份,你就不用算上我這一份了!
至於分仔他年紀還這麼小,老花你就不要教壞分仔吧!」
蛇叔露出一臉厭惡的樣子,向花新叔作出嚴厲的警誡。
「分仔! 不要理會老蛇!
我不是來教你賭賻的,而是跟你玩一個遊戲!
這裡有一枚一元硬幣,你把這枚硬幣放在你認為會勝出的那一方上。
若你估中賽果的話,我私人免費傳授你一套花家的羽毛球秘笈。
我跟你說,你千萬不要看小花家絕學呀! 想當年你爺爺也是經我指點過後,才練成他的成名技『櫻花扣殺』,名震天下呢!」
花新叔把一枚硬幣交到我的手中,瞇著雙眼繪形繪聲的作出不同的肢體動作,說服我參與他所謂的「遊戲」。
A. 睇波不賭波,睇來幹甚麼? 投羽時勝出!
羽時是自己的父親,加上爺爺羽丹曾經說過父親是一名超越他的存在,實力必定高強,不投他投誰呢?
再加上,有著時字的角色如何差勁也好,都一定有著主角光環加持,點會輸呢?
B. 睇波不賭波,睇來幹甚麼? 投白姬勝出!
父親終日遊手好閒,平日只是顧著畫畫,連羽毛球的羽毛也沒有碰過一根,更何況說是打羽毛球? 相反白姬出身於羽毛球名門世家,就算其實力不及父親,終日練習的她必定更勝父親一籌。
更何況的是,她可是羽戰的發起人,事前一定有作出充份準備的,制訂了一系列的應對政策。
至於所謂的主角光環,根本就是廢話,主角是分仔呀,何來甚麼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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